人边上写了它的名字——沈谏。
他在沈谏脸上画了个巨大的红叉,表示此人非善类。
之所以在小人身上画个钱袋,据说是因为沈谏是个贪墨钱财无数的狗官,但他做事滴水不漏,至今无人抓住过他的把柄。
赵锦繁颇为好奇:「哦?具体说说。」
福贵颇为鄙夷道:「那姓沈的最爱的就是琴丶棋丶书丶画。您就不奇怪,他弹琴弹得跟牛屎一般烂,怎么好意思说自己爱琴的?」
「他有一把破琴,名为『怀玉』,本不值几个铜板,不过他自称此琴有灵,千金不换。后来您猜怎么着?」
赵锦繁顺着他的话问:「怎么着?」
福贵继续道:「有个意图结交他的人,自称爱琴至深,愿意出万金买走怀玉。沈谏见此人心诚,便同意了。」
「传闻买走怀玉那人夜半做梦梦见琴灵。说是那梦中的琴灵告诉他,尽管他买走了琴的躯壳,但琴的内心只认沈谏为主。那人为琴灵的忠贞所感动,第二天又将琴转赠回了沈谏。您说这事荒唐不荒唐?」
荒唐不荒唐,赵锦繁不知道,不过这一来一回,沈谏倒是白赚了万金。
福贵义愤填膺:「他还在京城开了间当铺,低价买入价值不菲的字画丶古玩,高价卖出不值铜钱的东西,如此一来这些不义之财都过了明路。」
「不仅如此,还常有人仰慕他才学,请他为自家稚儿起名,或是请他写春联的,当然请他出山都需要润笔费……」
赵锦繁若有所思:「此人贪钱的手段甚是风雅。」
福贵撇撇嘴:「您这是在夸他?」
「那倒不是。」赵锦繁道,「罢了,先不提他,你再接着讲讲朝中局势。」
福贵朝她应是,随后继续道:「这除了权臣派之外的另外一股势力,便是以定国公为首的保皇派,顾名思义就是支持赵氏的臣子们。」
「这一派里多是些曾经受过赵氏雨露恩泽的老臣。当年因为有这帮老臣的存在,您才能顺利登上皇位,信王的野心也得以抑制。」
福贵说罢叹了口气,这声叹气透着股浓浓的无奈。
「虽说现如今保皇派日渐凋零,但赵氏能仰仗的也只有他们了。先帝过世前交代过您一定要好好笼络和壮大保皇派。」
「过些日子便是定国公六十大寿,到时您若是能送一份大礼给定国公,定能宽慰他老人家的心。也能让保皇派看到赵氏对他们的诚意。只不过……」
定国公府钟鸣鼎食,兴盛百年,是出了名的豪富之家。定国公什么好东西没见过?要送份令他满意的大礼绝非易事。
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门,定国公的命门就是他的儿子楚昂。
赵锦繁脑中浮现起一张傲慢骄矜的脸。
小时候楚昂常常跟她玩在一块。当然这不是楚昂自愿的,纯属是被逼无奈。
楚昂从小就特立独行,不服管教,脾气还不怎么好惹,像只随时会炸毛的恶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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